雪闲惊道“我真的要去”
奚云连忙解释“一但被提名就只有参加一途,若是默不作声,或擅自未出席,只会被众仙门当作你默认了。出席就是最好的法子,若提名事项不符,还可洗刷冤屈。”
雪闲“”
问题是他真的符阿,就是原主把药炷丢进石洞的。
他说也说不清了。
待传声术消失后,雪闲表情怏怏,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可知道,当年我为何要偷你药炷”
他已经是病急乱投医了。直接问当事者比较快。
厉倾羽未回答他,低沉的嗓音只道“当年我紧跟在你身后,你情急之下看不远处有个深渊便扔了,那模样,不像是提前计画好的。”
雪闲所以原主是偷着偷着就自乱阵脚吗
这飞天大锅还就这样砸到他身上。
雪闲“你还记得其他片段吗”
厉倾羽“我提剑,你狂奔。”
雪闲简直闹心闹笑了。
厉倾羽平时杵在那就已经够吓人,何况是被对方提剑追杀,谁不跑难怪原主要见坑就扔药炷,生死在前,手上偷的是金是银哪还重要。
才刚这般想着,一把银白色的灵剑便忽地现行,在雪闲身旁悬浮着,雪闲看着那亮晃晃的剑鞘,知道这便是羽熔剑,上头充斥着厉倾羽的修为气场,而自己腰间的流苏竟于此时轻轻飞飘起来,试图用细绳尾端去挠剑柄。
雪闲脑袋正胡思乱想关于审仙大会的事,见流苏挠了片刻都挠不到羽熔,因他思绪正混乱,便想也没想,直接抓住剑柄,将剑身压低,给流苏缠上。
直到流速完整依附到羽熔见上后,雪闲这才想起来,修为越高者,其灵剑的剑灵也愈强,不会服从于主人之外,更不会让外人持住剑柄。
他连忙将五指放开,有些心惊胆战的问道“羽熔不会认主吗”
厉倾羽简单道“会认。”
雪闲一头雾水“那为什么喔,是因为这个流苏吗”
雪色细绳本就归属对方,兴许是羽熔认出来了,将他认成厉倾羽
厉倾羽“不是。”
如同每回白日时那般言简意赅。
雪闲又想起对方人格一分为二这事,他专注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同一副脸面身型,现在却是给人一股冷厉,不可亲近之感,和昨晚的邪魅模样天差地远。
“那个我一定得出席审仙大会吗”
奚云方才传声术说到最后,还强调对方是血书提名。
这都什么事
雪闲挫败的朝厉倾羽说“既然我被提名是因为你,那我们私下解决,看在我这么积极在赔做你药炷的份上,我能不去吗”
“不能。”低沉的淡嗓回道。
雪闲撑起上身,不满道“为什么”
厉倾羽勾长的眼眸望着他“仙门规矩。”
雪闲“”
可你分明看起来就不是会守规矩的模样啊尤其是夜晚那样子
雪闲气呼呼吃着蒸糕,一面思索着,看来他得再加快脚步,最好能赶在审仙大会来临前,做出药炷。
几个时辰后。
雪闲放下手中书籍,使劲儿的伸了个懒腰。他研究了一下午的古老医书,找寻着药炷的新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