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晚都不会这份狂喜的心情中抽离出来。
但是乌姆里奇想这么做。我还穿着睡衣,迷迷糊糊地被她摇了起来。“哈德森小姐,请你立刻到我办公室里来”
我只穿着睡衣,连条毯子都来不及披,哆哆嗦嗦地爬上楼,乌姆里奇倒了一杯茶推给我。“喝下去。”
我犹豫着捧起茶杯。我的手抖得太厉害了,还打碎了一只。乌姆里奇立刻又给我倒了满满一大杯,“快点喝”
茶水几乎是被她灌进我喉咙去的。一股奇怪的感觉从我上腹部生气,然后,我的喉间突然传来火辣辣的痛觉,舌头也不听使唤地痉挛起来。乌姆里奇冷漠地说,“今天晚宴前,你和哈利波特、赫敏格兰杰、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罗恩韦斯莱等人去了哪里”
“一个房间”我的嘴不受控制地说了出来。
不行,不能说
我飞快地捂住了嘴。乌姆里奇绽放出了令人作呕的笑脸“把你的手拿开,哈德森小姐。”
说完,她伸手来掰我的手臂。
那种嘴巴不受控制的感觉变了,否则我不会一直捂着嘴。乌姆里奇掰开它的话一定会有大事发生,我惊惧地后退着,被乌姆里奇一把抓住关节拉开
“别”我还没说完,胃里的东西便翻涌起来。
弗雷德,我问你,你是不是往乌姆里奇的茶壶里加了吐吐糖。
我不停地呕吐。除了呕吐,还有更多难受的事,我已经无暇顾及,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快要死了。浑身忽冷忽热,心脏绞痛,脑袋里面传来各种各样的声响,我还时不时痉挛,全身对折,再打开。我听到周围有各式各样的尖叫,有几个很熟悉的单词,但是,我听不懂。
“麻烦慢点说我听不懂了教授”
第二天醒来,我已经躺在了圣芒戈的长住病院里。医生正把一瓶瓶药剂放在我的头边,看我睁开眼,冲我微笑了一下。“呜哩哇啦叽里呱啦”
“什么”
她指指药瓶,很快走了。我拿起药瓶,嗯,因为看了大量斯内普对论文的批改,我现在倒是认得这些连体字了。
“吐真剂联合复方解毒剂。”
旁边还有一张病历报告。“女,十五岁,脑部有不明魔咒伤害遗迹,带有并不严重的后遗症。吐真剂中毒。两者可能与此次症状有关联。”
这不是在说我吧
“呜喂rua喂”一个英俊的金发男人凑过来,“啵哇唔哇叭叭。”说完,他扯过我手中的病历,龙飞凤舞地写上了一个名字“吉德罗洛哈特”。
“啊”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一声尖叫传来,一个护士赶紧冲过来,把他手里的纸拿走了,“呀叭叭叭叭呜哇呜哇呀不呀吧吧。”
“那个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挠了挠头,“是英语吗”
“呜喂呜喂呜喂呜噜呜噜呜噜呜噜。”护士连连摆手,指指纸条,指指我,比划了一个“写”的动作。我只能猜测,她的意思是她待会儿会写下来让我看。
护士很快又回来了,把一份崭新的病历递给我,指指角落的一个空位,我把签名写在那里,她如释重负,又翻开一个记录本,把几行字指给我看。
“患者雪莉哈德森,十五岁,曾有脑受损的旧疾。吐真剂中毒后疑似病情加重并出现新的创伤,建议留院观察。”
护士姐姐又飞快地写下几行字,“你说话是正常的,但是听不懂别人说话了。需要交流的话,就让别人写给你。”
“这样”我若有所思,“谢谢你,小姐。”
护士微笑着点头说了句啥,突然回忆起来,又写在纸上“好好休息吧。”
“我会的。”
圣诞节,我又住进了圣芒戈精神病院。走到走廊外面,窗户上竟然站了两只我认识的猫头鹰,是玛尔斯和小猴。趁大家不注意,我把它们俩抓进病房,斯卡曼德姐弟和外婆都给我寄了信。
我从洛哈特那里借来一只破烂的羽毛笔,勉强在信纸后面给他们回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