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茶会上的人应该是在这段时间里谈天说地的。车厢里的各位却只是不停地吃东西,喝茶,安静地让人心生疑虑。看着我已经见底的茶杯,诺特也只是冷冷问了一句“还需要吗”见我既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就坐在原地不动弹了。我拉伸了一下脚踝,结果踢到了马尔福的小腿。马尔福也只是瞪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为什么我们这么沉默啊。”我硬着头皮问。
“你想听到什么呢”诺特反问我。
我翻了个白眼,“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啊。”
很可惜,他们都没听过这个梗。
“咱们这儿不会是食死徒家小孩大聚会吧。”我又说。尽管这话可能不太合适。诺特“噗嗤”笑出了声。“有这个可能性。不过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妈妈也是。”马尔福替我回答,“但是泥巴种,你懂的。”
诺特玩味地看着我。“那倒是很有意思。”
“可能她也在经历身份认同危机,就像那位。”我轻轻笑着说。
他们又没接上我的话。诺特转移了话题,开始聊起魁地奇比赛来。克拉布和高尔想插嘴,但总被马尔福堵回去。我看了一会儿桌上的曲奇饼,一只苍白的手把它们推向了我“你想吃就吃呗,直接拿。”
马尔福说完,又开始比划着展示某球队和某球队的场外约架的轶闻了。
真奇怪,我觉得大家明明看上去都是普通学生。
下了车,克拉布和高尔已经飞快跑到马车旁边占位置了。我看到一个身影被他们俩粗暴地赶下了车,见我走过来,他们给我让出来一条道。拉尔森忿忿地瞪了我们一眼。我“唉”了一声,“我和你坐一起。”
“什么”他看看周围,又看看我,缓缓举起手,指了指他自己的鼻子。“我和你”
“怎么了”
“没什么。”拉尔森抬起下巴,“实在是太抬举我了。”
“卢娜”我看着前面宛若梦游的女孩呼喊起来,“咱们一起走吧”
拉尔森的眼神立刻变成了翻出白眼的比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