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古板的情诗之间,填进去放纵本欲的描述,就像那缠绵之间的低吟浅唱,让人面红耳赤。
邀请着人前来荡送欲念,却又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恨不得昭告天下。
这可是皇帝的信件,成何体统
不过秦砚更为在意的是沈旷的那句话。
“若不是心悦,何必与无关的人说这么多”沈旷淡然的重复着秦砚曾经在信件之中与他说过的话。
只是听在秦砚耳中,这是只是第二次偶然。
留在秦关的事情本应该就封存在记忆之中,但最近总是想起,就是因为这一次一次的偶然。
但沈旷又不可能是那个人,她眼中的字迹与记忆中更是对不上半分。
但这又总困扰着她。
不过她非常一定以及十分确信这一点,而且就算沈旷是,他没有道理要瞒她三年。
难不成这就是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与她无话不谈
甚至一字不差
沈旷继续说道“面对心悦之人应当有说不尽的话,也许这些只是些浅表心意,往后”
浅表心意,还有往后
秦砚盯着手中厚厚一叠应当纳入西盉限制流通书籍的信件,不禁产生了怀疑。
到底是谁给了沈旷这种错觉。
沈旷垂眸沉思片刻,“这是一位故人教给我的。”
他想,秦砚聪慧,应当能够猜得出。
攥着情书的姑娘眼中不断颤动,像是在理解着这一切。
沈旷觉得自己也许铺垫的还算顺畅,抿了抿嘴唇,“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其实我们”
他觉得这应当是最好的时机。
首先,他们坠入爱河,就如那信件中写得那般火热。
其次,因为那封集西盉最高文学素养之大成的情书似乎已经让秦砚无比感动。
也许他可以试着说一说之前的事。
不过
“我知道了。”秦砚打断他,圆润的眼睛瞪着他。
“你”沈旷被突然的回答塞回了准备好的话。
“我知道知道了”
秦砚知道沈旷向来不正常,但她还是知道如何阻拦他继续说胡话。
“你都知道了”沈旷顿时有些觉得难以置信。
这么简单吗
准备迎接的怒火好似从不存在,面前的姑娘面色绯红甚是有些娇俏,咬着嘴唇说道“知道了”
知道了这三个字确实不会产生歧义。
沈旷确信这一点。
但只见秦砚拉着他进了后庭,关好了屋门,将皇帝抵在门上,拽着明黄的衣领踮脚冲着薄唇吻了上去。
一吻情长,交织再次化为分明时,秦砚问道“行了”
秦砚一把将那情书塞还给沈旷,她早就看明白沈旷的目的,就像那信件中描绘的那般浅显。
“以后不许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