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忽然之间站起身,单手将月皊竖抱在怀里,抱着她往床榻走去。月皊急急勾着他的脖子。当被放在喜床上时,月皊摸到一粒红枣。
喜床已经被收拾过,却遗落了零星撒下的花生或红枣,又莲子和桂圆。
大红的喜帐放下来,将春暖的喜榻藏在其中,让一对新婚璧人与世隔绝,只有彼此。
月皊勾着江厌辞的脖子,有点忐忑地开口“三郎,你、你确定我会好好的是不是”
江厌辞的手掌隔着轻薄的衣料,抚上她身侧的小红痣,他说“给你准备了药。”
月皊茫然,问“什么药”
“止痛药、去淤药、止血药,还有消肿药。”江厌辞一边缓声说着,一边去解月皊的红纱寝衣。
月皊的一双眼眸越睁越大,惊愕地望着江厌辞。她软声“三郎你是不是吓唬人的呀”
江厌辞眉眼间带着丝温柔的浅笑,却不接话。
待最后一点轻薄衣料也被扯去,月皊伸手软软地去推他,声音又低又软地喃喃“你还不如给我弄些昏药。”
江厌辞抓住月皊轻推的手,将她微蜷的素指展开,轻轻咬了一下她微粉的指尖,道“如果你再不答应,我就要死了。”
月皊心虚地小声“我从来都没有不答应呀”
就、就是有一点点害怕。
江厌辞坐起来,然后将月皊软绵绵的身子捞起来,让她坐在他的怀里。他将月皊嵌入自己怀中,附耳低语“如果疼就咬我。”
月皊眼睫颤了颤,慢慢闭上眼睛。她紧紧抱着江厌辞,将娇红的面靥埋在他的肩窝。
若问月皊匕首扎人疼不疼
那自然是疼的。疼得她哭了一场又一场,哭得眼泪快将喜被浸湿。
可若问月皊以后是否还会同意再被匕首扎
那
好像也是愿意的。
红烛摇曳,罗帐低垂,藏着相拥而眠的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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