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没有说话,年尔面红耳赤“这、这是我师尊画的符,不应该这样的”
说着,她又掏出一张符,以剑尖刺入地面,很快,地面上泛起金色光线,光线以南香鸣所在的位置为中心,从地上竖起,宛如牢笼向中间收紧,要将其困住。
看起来呢,是奏效了,但南香鸣一巴掌便将牢笼拍散,场面一度变得非常尴尬,年尔感觉自己成了在场最没用的一个。
长空、公主、斩楼
她们的眼神真的比口出恶言还要伤人,年尔如此觉得。
四人都察觉到了南香鸣的难缠,年尔心惊不已,她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南香鸣,只是因为他表现出的温柔善良,还有那些听了令人悦耳的言论,便将他认定成好人。
实际上,只有自己是个好骗傻子是真的。
她向来以成熟的师姐自居,在天剑门时,也受人尊敬,没想到入了世才发现,自己耳根子这般软,容易上当受骗。师尊说得对,她离真正长大还早着呢。
如若能活着回去,她也要闭关苦修才行了。
长空的爪子再一次从南香鸣身体上划过,再一次连油皮都没划破,斩楼见了险些瞪凸了眼,这可是长空的爪子
对年尔一击不中,南香鸣很快又换了攻击对象,这一次他选了斩楼,但其余三人很快从他的攻击中看出了异样,与其说他是想杀了斩楼,不如说他是想得到斩楼。
斩楼心知肚明原因,打死她都不想让南香鸣如愿,长空虽不明白为什么,但她总会展开翅膀帮助斩楼逃脱。
“你跑什么”
南香鸣冷声问着,“你忘了你的主人是谁了”
斩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嗝儿。”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甭管能不能活到天亮吧,不弄死南香鸣就得被他弄死,事已至此,斩楼也不再犹豫,她抓住大宝剑,稍一用力,缠绕着剑身的破布便如雪花般纷纷落地,原来总是被她背在背上的大宝剑,根本就不是一柄剑,而是安了个假剑柄的剑鞘
她就挥舞着剑鞘去砍南香鸣,说来也奇怪,连长空的爪子都无法划破的地方,还真让剑鞘给划拉红了
年尔握着剑怀疑人生。
她刚才也砍到了南香鸣几下,不止她,公主和长空也一样,大家或多或少都能碰到南香鸣的身体,但谁也无法对他造成伤害。甚至于能碰到他,也是因为南香鸣根本不怕,他有那个自信,认为她们无法伤到他。
可是年尔的剑是师尊费尽心血为她找来的,乃是当世罕见的宝剑,无法伤到南香鸣,让年尔都怀疑起了自己到底是不是剑修。
斩楼却只凭剑鞘
被斩楼的剑鞘伤到后,南香鸣眉眼间怒意更甚,已完全不加掩饰“你找死”
斩楼无所谓的把剑鞘往肩头一扛“说什么死不死的,谁好端端的会想给自己找个主人嗝儿”
她算是看出来了,就凭这没啥用的剑鞘,哪怕南香鸣站着不动任由她砍,恐怕也得砍个几百年才能把人砍死,她不想死,也不想认主,更不想被人摆布,既然如此,也就只有
斩楼往周围瞥了一圈,公主显然不会用剑,她操控个剑修都费劲儿,长空更不必说,用爪子习惯了,在场这些人里,居然只有一个年尔勉强能使用她。
“长空,帮我挡着点儿”
斩楼话音未落,长空已再度对南香鸣展开攻击,公主同样,趁着她们俩争取来的这点时间,斩楼抓住年尔的肩膀“喂,你是剑修吧嗝儿”
年尔恍惚点头,她是吗她算是吧虽然她拿着剑都砍不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