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还有许多的话要说,势必要把他们都留在本县,但县令回来了
衙役只能惋惜的收住话,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着他们,“如果你们想落户,一定要来找我啊。”
这都是他的业绩啊。
梁县县令张策,他是早期学堂里有父有母,且又读过书的学生,但他是赵含章和傅庭涵的狂热粉丝,而且他有幸上过他们的课,尤其是傅庭涵的算学,他上过十八节enxuei
所以他对傅庭涵很熟悉,且以他的弟子自居,一看到傅咏,他便察觉到了他们面容上的相似之处。
但他并没有相信对方,因为这世间总有些恶人,妄想拆散他的两位老师,借而让他们发生矛盾,分裂国家,听说有一个县曾冒出来一个美男子,长相竟跟傅先生有五分相似,说是傅先生的异母兄弟,求县衙将他送到洛阳投奔亲友。
好在那个县的县令也是学堂出来的,哼,这种伎俩打量谁不知道呢,他们岂是那么好骗的
此时,张策就目光锐利的上下打量傅咏,想要从他脸上看出心虚来,“你说你与傅尚书是什么关系”
傅咏道“堂兄弟,祖父北地傅氏,名讳祗,家父名讳畅,家中排行第二。”
张策微讶,他竟然说得这么详细,让他有点相信了怎么办
张策面色稍缓,问道“你们怎会在此”
傅咏就解释道“家父河阴县令,永嘉二年二月,匈奴南下,河阴城破,家父与城中百姓逃难,途中遭遇匈奴大军,不得已避入山中,至今方出。”
张策惊讶,“你们一直在山中未出来”
“是,”傅咏问,“所以今年是永嘉五年吧”
张策一听,心里就多信了三分,因为,大晋的百姓,现在谁还会想用永嘉的年号
永嘉皇帝虽没什么错处,但永嘉期间,他们是过得真苦啊,没谁愿意继续活在永嘉年中。
张策道“今年是建兴元年,先帝他去年被匈奴所掳,被匈奴刘聪所害,现在皇帝乃吴王之后。”
傅咏和傅洪张大了嘴巴。
傅咏咽了咽口水,斟酌的问道“我听差吏说了一下国策,当今可谓明君。”
张策高兴了些,道“国策皆是大将军所定,皇帝年纪小,但胜在听话。”
他上下打量傅咏,对他们更相信了些,道“知道大将军是谁吗”
傅咏和傅洪在看到画像时就已经有所猜测,“可是西平赵含章”
张策翘起嘴角,“正是赵先生,她也是我的老师,唉,你们早出来就好了,傅刺史前不久刚病故,”
说到此处,张策收起脸上的笑容,问道“不知傅二爷现在何处京城来的沈郎中就在附近,我可请托他带几位回京。”
他们早收到傅庭涵的消息,让他们寻找擅治水的人,传闻,傅家的几位郎君都擅治水,尤以傅二爷最优。
此傅畅是不是真的傅畅,让他和沈郎中谈一谈就知道了,人可以造假,学识却不能造假。
先把人勾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