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今歌的注意力都在伤口上。
他感觉自己出声后,医生正在检查的隔壁床似乎有什么动静,然而再去听又没有了。
注意力转移这一会儿,护士已经完成操作,重新给支今歌放下衣服,安慰说恢复情况很好,过两天就能出院。
支今歌连忙和护士道谢。
护士大约见怪不怪,很客气地又去给医生打下手。
一直到医生又检查完季博勋,离开病房,支今歌都老老实实地躺在病床上。
支今歌没出声,旁边的季博勋却按耐不住,急切问道“你们刚刚拉帘子在做什么”
这问题来得突然,支今歌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随即回答“给伤口上药。”
季博勋问完,支今歌回答完,两人才都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医生护士还能做什么
他们互相说了句废话。
不过季博勋还想知道更多,他刚刚瞄到一眼。
那个aha医生去掀beta的衣服了
按耐住心底有点酸溜溜的情绪,他继续问“伤口疼不疼刚刚听见你喊了。”
这样关切的话语,支今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脸上不自觉地就带了笑。
支今歌重新打开刚刚为检查拉起的帘子,歪头看窗外的树影。
他们两个的病房不是很大,就算隔了一张病床,支今歌距离窗口也不超过两米。
不一会儿,等清晨最后一抹的直晒阳光升空,不再照在病房,支今歌才把目光落在季博勋身上。
年轻aha整个人只有脸和一只手没被石膏裹住,就连脖子都打了石膏,转头动作非常不方便。想到这人昨晚这幅样子,还要照顾自己情绪,关心自己,支今歌不自觉地露出笑来。
季博勋的头发被梳在脑后,露出英俊的脸庞,不管怎么看,都是标准的aha。
支今歌对aha失望,但他清楚这是自己的问题,而不是面前这个会安慰自己的,善良的aha的问题。
支今歌看着aha,发现对方的脸似乎露出不正常的潮红,连忙询问“你怎么了发烧吗”
说着,支今歌伸手去摸季博勋的额头。
冰冰凉的手掌贴在aha略微发热的皮肤上,支今歌觉得自己被烫了一下,他立马紧张起来,说“你好像真的发烧了,我喊医生。”
“没有。”
季博勋强行把没打石膏,但极为别扭的左手伸过来,拉住想按呼叫铃的支今歌。
“可是你很烫。”支今歌很担心。
季博勋有些羞赧,转过脑袋不看支今歌,却没松开握住支今歌的手,说“我,我没事”
“真的吗”
“真的。”
“那你要是不舒服记得和我说。”
“嗯”
“那你能放开我了吗”季博勋还拽着支今歌没松手。
季博勋
其实不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