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书作者并没有详细叙述这个案例,大概从温莎教院申请下了版面费要开始正式写论文的时候会详写。
ta反而话锋一转,开始写起了下一个问题。
那该如何破除一个悖论我之前已经做过比喻了,这里不再赘述,只是做一个总结找到维持悖论存在的规则,然后打破它。
柏嘉良不禁撇撇嘴,喃喃自语,“那如果我是那个身处悖论里面的小倒霉蛋呢”
她嘟囔着翻开后一页,瞟见上面的文字。
她只觉得头皮骤然一麻。
而如果你是那个身处悖论里面的小倒霉蛋的话,那就试着,用悖论打破悖论。
仿佛书作者和她远隔千里,一问一答。
她抿抿唇,轻声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怎么用悖论打破悖论”
而问题的答案就在下一行。
如何用悖论打破悖论呢这是一个好问题,但我只能给出一个笼统的答案注意你的身边
“注意我的身边”柏嘉良喃喃自语。
对,注意你的身边
“我的身边”柏嘉良忍着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震撼,认认真真打量起了周遭的环境。
被劈开的中控台,劈开中控台的始作俑者塔尔,散落一地的书籍,碎落一地的吊灯,从墙上滑下来的矮人地窟全境地图。
什么异常都没有。
她又瞟向了最后几句,忍不住松了口气。
那种诡异的一问一答的感觉消失了。
希望这篇随笔能帮助到你,我的朋友。
当然了,如果这篇随笔永远帮不到你,那是更好。
“谢谢。”柏嘉良咕哝一句,吐出一口浊气,绷紧的肌肉慢慢放松,随后感觉浑身的劲儿都卸下来了。
怎么说
就算现在让她按照书作者前面的详细指引去杀个大魔导师或者洗只社恐龙什么的,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规规矩矩按着做。
那种诡异到极致的问答感觉,那种认真叙述挑不出一点错漏的指引,让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愿意去相信其中写的东西。
更别提,它还的确和自己的猜想有些关联。
也是在这时,塔尔突然提问了,“说起来,他们就这样禁锢着奥普弗尔王上,真的能让王上死亡吗”
“所以你愿意相信这本书”塔尔将这篇随笔仔仔细细看完,表情略有些古怪,又无意中一翻,正好翻到了且看那秦唯西眼眶微红,黑亮亮的眸子里透着些泪光,月白色的围巾已被雨水打得透湿。她一面察言观色,一面低垂着手,无比难过地将自己的衣角揪得皱巴巴这段描写,看得矮人吓了一大跳,瞬间将手中的书丢还给了柏嘉良,一边疯狂捶地试图缓解尴尬一边紧咬着牙,“给我一个理由”
柏嘉良的表情也很沧桑,“要不忽略这狗屎一样的剧情吧,毕竟硬核的时候还是很硬核的,不然奥普弗尔为什么会收藏它呢”
“我觉得我随手一翻就是这页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奥普弗尔王上平时经常看这一段。”
“嘶,也有道理,要不等救出他人来了,你去问问”
“不你别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