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徐阶是太子的老师”朱棣试图说明白。
“那也应该叫弟子”朱樉,“你也不可能说朱高炽是姚广孝的马仔吧”
朱棣感觉“”
“会不会”朱柏触碰到了摇摇欲坠的真相,“摄宗的摄,是摄z”
“闭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朱跳将起来,将两手重重一摆,“她前面明明说了身后陵寝陵寝,陵寝,明明是专门属于皇帝坟墓”
“可是”也有人说,“u是文盲”
“所以她弄错了”老朱重重说。
大家欲言又止。
这u再文盲,她也应该文盲古代的东西,而不是文盲未来的词语吧
“那考成法,不是让内阁夺取宦官的监察之权吗”有不具名的人士躲在人群中,悄悄说,“摄宗若是乾纲独断,直接从宦官手里收回监察权,何必多走一步给内阁呢”
“闭嘴,闭嘴”老朱越发破防,“你懂什么考成法不要用你这种榆木脑袋,去理解青史留名的千古一帝未来的人连你的名字都不会读,却给那摄宗,添了这么多的名头,摄宗除了是我老朱家的,他不可以姓别的他只能姓朱”
说罢,他看着那光幕,又威胁道
“他姓朱,你这后辈,之前种种,咱都忍了你,现在,你给咱措辞严谨一点,否则,否则”
他否则了半天。
“否则咱就封了你这光幕,封了这灵堂,让你再也见不到咱”
大家“”
您这威胁咱们好怕怕哦。
你人还怪坏的哩。
到了陈六事疏,更是把“省议论”放在了第一位。
且比高拱可贵的是,他不但指出了弊端,还提出了解决办法,要抓住主要矛盾。
“事无全利,亦无全害,人有所长,亦有所短,要在权利害之多寡,酌长短之所宜”。
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万全之策,任何事情,分清主次以后,就应该立刻执行,而不该空言推诿,互相扯皮,还要一言而决。
即所谓的天下之事,虑之贵详,行之贵力,谋在于众,断在于独。
“多好啊,看他说的多好了。”老朱现在迫切需要一些认同,“这就是帝王的眼光,才能够在没有读过马列的情况下,读出了矛盾的本质”
为了改变这种风气,遏制心学末流的不良发展。深受心学熏陶的高拱和摄宗不约而同的选择去改造心学。
理学僵硬死板,心学本是为了纠正程朱理学的不足之处而诞生,随着发展,逐渐矫枉过正。
怎么改造呢由于时代的局限性,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回归程朱理学的倾向。利用理学的旗帜在心学里加入更多的有关经世致用的实学之说。
看上去是倒退,但实际上是古代思想家们努力寻找平衡的努力,和未来的黄宗羲等人的思路都很类似。
老朱抹抹眼角的泪。
“我摄宗孩儿,还是个思想家。”
大家悄悄地远离精神状况堪忧的朱元璋了。
还留在老朱身旁的朱棣,也默默不语。